“那公子是吃过亏的吧。”

紫桓没说话,想起明天的事,眼神越发阴毒。

“你给我办件事,乔装一下,盯好胭脂。”

“啊?是!”

第二天,云之家大门上的错金银饕餮纹辅首同时被两人扣响。

一个是云之差人唤来的杏子,一个衣着考究的是陈紫桓。

两人对视一眼,杏子远远瞧见过陈紫桓,紫桓却不识得杏子。

见她背着药箱便施礼搭话,“请问大夫是为这府上谁瞧病?”

杏子平日不爱打扮,从不在衣着首饰上费精神。

这日因是来云之这儿,便很随意,穿着干净的布衣。

紫桓看她衣着,以为她是来为府里下人瞧病的游医,没将她放眼里。

杏子生就白净斯文的一张脸,长得天真无邪,人畜无害。

听问话,再看紫桓表情,已知他所想。

脸上似笑非笑,开口话里带刺,“关你何事。”

紫桓已不似刚来京城时谦逊,嘲讽道,“都道京中人知礼,却没想到看着像斯文人的大夫说话如此无礼。”

杏子挂上和气谦逊的笑意,“我瞧你像读过书的公子,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