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冷漠地说,害喜都是这样。

她想尽办法打听到,服用一种草可使胎落。

只要存了心,这个办法不管用,她还会想别的法子。

她不想生下和这个家有关的孩子。

她采集很多这种草,打不下孩子,就是死了也是好的。

终于在某天,她流产了。

婆家不但不让她坐小月子,还打了她一顿说她没用,仍然叫她下地干活。

她在一个清晨跑掉了,为了跑得够远,她偷穿了婆婆的鞋。

用草绳将鞋子紧紧绑了脚上——那是她唯一脱离这家的希望。

只要跑得够远,他们犯不着为一个没花钱的媳妇费精神去寻。

何况她落了胎后,流方大夫说她有可能生不下孩子了。

她太单薄根本还没长成人。

…………

“我跑到哪里你猜到了对吧。”阿梨冲玉郎娇媚一笑。

她笑得时候,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