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方察觉不对劲。
对鸿胪寺丞夫人的话回过味儿——最好在家待着。
定是出事了!
她慌慌张张回将军府问过门房说将军还没回。
她又赶向国公府,急匆匆冲入老夫人房中,只见老夫人在炭盆上正为徐乾的未婚妻烤桔子,说笑间,两人显得十分亲密,她这个外来者破坏了这种气氛。
她顾不得许多,连大氅也未去,就向婆母行礼询问,“求母亲大人告诉儿媳,朝中究竟出什么事了?”
婆婆眼皮也不抬,倒是那察哈尔公主跑来拉着她的手,要她坐下一起烤火吃桔子。
“你嫂子忙着呢,不必请她。你只管吃你的。”
燕翎心中五味杂陈,婆母待她和待弟媳全然不同。
不过这感觉只一瞬间闪过,她便不在乎了。
得了她想得的,必定要失去些东西。
与婆母不和就是她付出的代价,丈夫若是给力,与婆母的关系又有什么重要的。
金燕翎从不摇尾乞怜。
气氛僵持,她毫不在意屋里那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被人讨厌是需要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