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这些,还有人上门塞银票,送礼物,有人提出将自家女眷说予他做妾室。
巴结的花样百出,应接不暇。
九皇子倒很泰然,也并非不通人情,有些东西接下,有些不接。
女人却是一概不收。
宫里也收拾得焕然一新。
仍是那些老宫人伺候。
态度却完全不同。
一样的活儿,从前也做,拖拖拉拉不情不愿。
现在腿上恨不得生上翅膀,一声招呼,小跑着过来跪下听训。
来求见的人多了,他们赏银自然多,油水捞得足足的,怎么会不上赶着巴结主子?
李瑕心中清楚,懒得计较。
他在承庆殿等得心急,终于看到自己的老师踏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殿来。
“怎么样?师父。”
九皇子急着问。
“皇上不予计较,毕竟我们没拿到人证。让那倭贼跑了,说不定还带着从我大周拿走的银子做军费反过来咬我们。”
玉郎端正坐在红木圆背椅上,心事重重。
九皇子站在一边不安地问,“师父怎么了?”
“别喊我师父,我虽教导你道理与操练中央军的要领,却不敢当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