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私下里谈,不记档又不在朝堂,你怕什么。”

“青连不怕,青连主战,不但主战,还要请求战时让青连随军。”

薛青连在这几日中早就想好了,他虽是文人但会医术,在军队中是有用的。

皇上点点头,沉默着挥手让他离开了。

凤药还在含元殿,所有人散去,只余下侍奉的几个宫女。

殿中空荡荡的,书案上放着一张很突兀的奏折。

一声长长的叹息散入夜色,皇上披衣站在殿门口,看着夜空。

“皇上早些休息吧,这些天您也累了。”

凤药眼看着皇上脸上扎得刺猬一般,还坚持同臣子一道处理政务,的确辛苦。

“国库空虚,朕既不能逼迫百姓,又不会无中生有,打仗,未开局就要烧钱,这几年国家连遭灾祸,羸弱不堪,怎么打?”

“凤药,你为我写个密诏,我要见一个人。”皇上迈着沉沉步伐回到书案前。

他看到那份孤零零的折子,烦躁不已,将之放到一边。

凤药展开宣纸,等着皇上发令。

她边写心中升起一股窃喜,这密诏是给绣衣直使的。

明夜在御书房召见他,商议要事。

南边乱子初起,玉郎早已派了线人过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