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过分了,有没有一点贵女仪态。”

公主向床上一倒,半坐半歪,斜眼看着气呼呼的弟弟道,“仪态?你试试做女子一天,端一天试试,这是我的公主府,我想怎样就怎样,再说贵女拿架子是为了嫁个好人家,我不求男子爱慕,更不必让自己受累。”

“我一个寡妇,怕什么?”

她用脚尖勾着鞋子晃悠着,说着尖酸刻薄的话。

四皇子冷笑,“你心中除了自己可有母后和我这个兄弟?”

“昨夜你的丑态被父皇与后宫几个妃嫔看个够,连侍卫都看到了,你还说得出这种话?身为女子,不不不,身为一个人你能要点脸吗?”

公主抓起脚上绣鞋砸在弟弟身上,“我不要脸怎么了,丢我自己的人,你叫父皇发个圣旨,断绝我与你的关系,从此我只丢我自己的人。”

发过脾气,她蔫下来,问道,“你在吓我吧,父皇怎么会突然来我公主府?”

“还不是你修的好府阺?父皇爱好建筑与园林你难道不知,昨天家宴无聊,话赶话说到什么狗屁宫殿,李琮说你家的宅子建得讲究,提议过来瞧瞧,一大群妃嫔凑趣一起就来了。”

“进门就看到一个赤身男子冲出院子,在庭院飞奔,像疯了似的。”

“再进来就看到你不堪的样子。”

“还看到什么了?”公主不安地问。

“这会儿你知道急了?父皇只看到你躺在桌上,地上倒着一群人,就气得发了风疾。”

“父皇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