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若有旨意请宣旨,若无事,容臣告辞。”
牧之不卑不亢,行个礼便走入人群,将她晾在如刀一般的目光中任人宰割。
公主的举止就像当众扇他耳光,难道她怕别人不知道他曾做过她的男宠?
牧之咬着牙坚持到宴饮开始,头脑里昏昏沉沉,众人怜悯的眼神将他的自尊一寸寸凌迟。
他努力让自己行为同平时无异,但内心如焚,侧目时,游船还在公主不见了踪迹。
小太监斟上酒,他强忍住颤抖的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喝下酒就觉得不对,酒香中含着他闻过的那种恶心的异香。
他起身走到偏殿抠着喉咙呕吐,可是药力已经发作。
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来,声音含着危险的甜蜜,“随我上船,牧之,我想你想得心口疼,你摸摸。”
黑漆漆的殿里只有从正殿传过来的一点微光。
正如她同他的关系,偷偷摸摸,不见天日。
他用力推开她,目光不再遮掩自己的厌恶。
“我从开蒙受教,未见过你这样置廉耻于不顾的女人,明明是世间最尊贵的身份,偏生做出如此下作举动。”
他喘着粗气,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我今日告诉你,我看见你的每一次,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