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丫头,你先送这位小哥出去,咱们大家屋里说话。”

牧之温声提醒,凤药圆不过谎只能硬着头皮先送大牛出去。

因有外男在,小姐先回了房。

凤药很担心牧之身体,问过牧意见后,请青连为他诊脉。

牧之心知自己与公主的事其实是举朝皆知,便不再遮掩。

青连搭了脉,要了纸笔,边写边说,“亏你和此女在一起时间不长,她给你服的药,药效霸道,很伤身子,你年轻底子好,我给你开个方,你服上一个月可调养回来。”

胭脂什么也不知便问,“大公子吃了什么药,药还有伤身的?”

“催情药。”青连随口道。

他与牧之都弱冠之年,这个年纪即使未曾娶妻也有通房丫头或纳妾。

家里都如此,是以也没回避胭脂。

他却不知,常家两位公子既无通房也未纳妾。

胭脂红了脸,找个借口出去了。

青连换了话题问道,“听说你家平了冤,马上要出来。”

常牧之点头,“常家被人构陷,可惜了三婶娘,还有几个子侄白白在牢中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