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老爷子以前从没跟向思浓说过,尽管那几年她知道裴利安也很难熬。
好在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都过去了。”
“对,都过去了。”
裴利安说完,伸手偷偷去掀裴志娟的牌,“我偷偷瞅一眼你别告诉她。”
向思浓笑,“好。我也看一眼。”
老爷俩鬼鬼祟祟的看完裴志娟的牌又给放回去了,一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突然说,“我的那些东西,以后只给你和志娟,她如果一辈子不结婚,那就是她一辈子的底气和保障。”
向思浓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
“您能长命百岁的。”
裴利安摇头,“能活百岁的能有几个,我这快八十了,死了也够本了,我也想明白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不能强求。她之所以这样,其实跟我和她妈也有关,我们愧对她。”
“愧对什么?”
裴志娟和裴延推门进来,裴利安说,“愧对老祖宗的教诲,大过年的还当了回地主。”
裴志娟一愣,接着跟向思浓笑了起来。
“来来来,继续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