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浓笑,“那当然,我现在可会过日子了。”

裴延嗯了一声,想到回到岛上兴奋的回家时大门紧锁时的难过,看到冷锅冷灶和家里灰尘时的失落。

在这一刻又都痊愈了。

他头一次明白,她在哪儿,家就在哪儿的含义。

吃饭时向思浓说了房子的事儿,“我买下来了,所以这里是我们第二个家。”

裴延也觉得挺好,“租房子总是不长久,自己住还是住自己的房子舒服一点,天眼瞅着要下雪,我一会儿检查一下房顶瓦片,别到时候下的太大出现坍塌。”

向思浓点头,“行,你不说我都没考虑过这些。”

这房子是石头房子,外头糊的和了稻草的泥巴,倒是结实,头顶上虽然是瓦片,但也不知道有没有损坏。

饭后裴延去隔壁借了梯子上房顶检查,向思浓裹着棉袄坐在下头看着,“差不多就行了,下雨的时候也没见漏。”

但裴延不放心,都检查一遍这才下来,“的确保存的挺好的。”

两人进屋,向思浓说,“你下午要回去吗?”

裴延不答反问,“你舍得我走吗?”

向思浓故意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话没说完,就见裴延满是红血丝的眼中多了一丝受伤。

老天啊,这么一个硬汉露出这样的表情,让她都于心不忍,“哎呀,好了好了,我不舍得,那你能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