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证据啊。”
向思浓一说,赵大强顿时变了脸。
赵大强急了,“思浓,我们私下解决。你的要求是什么完全可以私下解决,不要闹大伤了大家的颜面。”
“你的颜面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们赵家不肯认这门亲事的时候我们向家的颜面就已经被赵家扔地上踩了。”
向思浓才不理睬她,干脆将脑袋从绳套上拿下来,掏出一个布包,布包里头有一张文书,还有一个玉佩。
“这是两家的信物。”
她看了眼孙厂长又看了眼胖胖的妇联主席,最后还是把东西给了官更大的孙厂长手里,“孙厂长,您和这位妇联的同志一起看个清楚我是不是在说瞎话。”
在向思浓拿出玉佩和文书的时候赵大强就变了脸色,他伸手就想去抢,却被一只手抓住了,他扭头一看,顿时惊讶,“向思平。”
向思平瞪眼攥拳,“是我,怎么,趁着我们哥四个不在,你们合伙欺负我妹妹吗?门都没有。”
说着向思平狠狠的将赵大强的手甩开,四兄弟往向思浓身后一站,“我们来晚了,竟然差点让人欺负了我妹妹,实在无法原谅。”
向思浓安抚道,“哥,你们别生气,这几位都是厂里的领导,是组织上的人,一看就正派,肯定能给咱们做主的。”
孙厂长看了向家四兄弟一眼,再看向思浓,似乎在怀疑向思浓的目的。
向思浓道,“就算不能做主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再往市里闹,还不行就往省里闹,反正都在这省城,也挺省事儿的。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被人这么欺负还能没个说理的地方了吗,上吊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的,我去省政府大院上吊也成。”
这话听着都别扭,孙厂长看了眼不起眼的玉佩,直接打开那文书,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旁边妇联主席也看了,不满的看向赵大强,“赵主任,你们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啊,都给小赵定亲了还去勾搭人工会主席的女儿,你们这做法可不好。”
眼见着文书出来了,赵大强心都慌了,他靠近妇联主席,企图想说句话,妇联主席忙离的远了点儿,“别靠那么近,话说明白。”
赵大强额头渗出冷汗来,脑子里飞快转着到底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孙厂长问向思浓,“同志,那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如果你坚持嫁赵明前,那我们厂里便督促这事儿,如果你不想继续婚约,那咱们也就督促着把赔款结了,怎么样?”
赵大强急了,哪一种他都不想接受,“厂长……”
孙厂长嫌他丢人现眼,白了他一眼道,“如果女同志不是找到咱们厂里,我也懒得管,既然你们父子都是咱厂里的人,人又在咱厂门口要说法,这说法咱厂里就不能不给。或者说你哪种方案也不想接受?”
那当然。
赵大强就想着拖下去,拖到向思浓没法再等,只能结婚,这婚约也就不作数了,更别提赔偿了。
天知道当初他脑子怎么想的,怎么还写下这么离谱的婚书的呢,肯定是向根生那个王八蛋仗着救了他的命趁着他脑子不清楚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