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屠渊和灵九霄在，就算真将程凌霄给击杀了，也很难抢到什么好东西，因此古霸天并不打算跟他们争。

眼前的这个龙脉，对古霸天来说却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在龙脉之中，可是有着一半的天神本源。

更何况江尘也在龙脉之中，若是能成功收取龙脉，价值不比程凌霄低。

“嗯？”

可古霸天刚一靠近龙脉，眉头便紧蹙在了一起，龙脉周身火焰太过诡异，他的神体屏障竟瞬间被破开。

黑色火焰扑面而来，古霸天只感觉神魂一阵刺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而这么一瞬间的耽搁，使得灵九霄等人发现异常，他们纷纷看向古霸天。

只不过灵九霄却是一脸讥讽的笑容，看向古霸天的目光宛如看待一个小丑。

讥讽道：“那可是天地业力，你不过刚踏入仙帝境，竟也敢去沾染，真是不知死活。”

天地业力？

古霸天神色骤变，脸上浮现出无比骇然的神情，随即快速后退，一脸心有余悸。

“还好没有冒然上前，不然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呢喃的同时，古霸天手臂竟微微颤抖，眼中有着难以压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