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杜红英要买的时候,肉联厂领导层开会全票通过,催着她赶快办手续,都怕晚了一步就不卖了。

谁能想到,到杜红英手上还不到一年工夫,拆迁了!

拆迁款赔得比他们卖出去的钱的两倍还多。

肉联厂的职工都在骂厂领导们脑子被门夹了,唯一一次拆迁暴富的机会就这样被他们败了。

洛俊言想着这些就好笑,领导不好当啊,好坏都是他们的错!

高建成走后不久,队长就来杜家了。

“高思文……”说起这个人,队长都摇头:“这次是要下血本了一样。”

“他又怎么了?”

“他说什么都给高安康用最好的,最好的棺木,最好的席面,要请最好的阴阳先生,最好的掌坛。”

听到这话,杜天全看向陈冬梅。

“他有钱嘛,不花可能心里过意不去。”

“那确实。”杜天全也认同:“当年他娘没了的时候是个穷光蛋,什么都办不起,这次儿子的后事是想一雪前耻,自然什么都要最好的。”

等队长走后,老杜两口子异口同声说了两个字:有病!

这时,电话响起来了。

“怕是红英打过来的。”

结果还真是。

陈冬梅自然将高建成来了又走了,让洛俊言送的话都说了。

也将高安康的后事要大办特办的事说了。

“真要有那个心,活着的时候对他好一点就进去了,现在人都成灰了,怎么办都零于一个零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