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文稍稍沉默了片刻,一边释然地从桌上沸腾的锅子里夹了块肉,悬在碗口上方等着肉冷,一边解释道:“他特意让你来我府上坐坐、吃个饭,就是为了让我好好劝你,他让你带了一句话,我就开始忍不住在心里劝我自己去相信他,然后又说服了你……”

“陛下约莫也算到了,我会信他,也会劝你。”

“他还是那样厉害啊!好像总是能看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一般。”傅友文的语气里仿佛带着无限的感慨。

约莫是想到了之前三番两次被朱允熥吓得战战兢兢、一身冷汗的事儿了。

说完,他把筷子上冷得差不多的肉,一口塞进了嘴里。

听他说完这话。

傅友德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先是面上露出恍然之色,而后则瞪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你这么一说,咱就想起来前面在乾清宫,陛下让咱给带话的时候,脸上就带着胸有成竹的意味。”

傅友文有些无奈地自嘲一笑。

再次叮嘱了一句:“应天府现在这一团乱麻你就别想了,在浙江、福建那边好好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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