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自家老弟把肚子里的苦水好一顿吐之后。

傅友文总算抓住了重点:傅友德人都进京了,给他安排的居然是沿海那白花花四百万石银钱的破事儿!!?

傅友文惊得瞪大了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着傅友德:“弟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他觉得这个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

不把自家老弟召到应天府来,勉力维持住之前的状况倒也罢了,既然人都召进来了……

那就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不为别的。

而是把傅友德又立刻丢外边儿去,一定时间之内或许能对淮西勋贵起到安抚作用,可从另外一方面来说……

傅友德在京城现身,对于淮西勋贵那一帮人来说,相当于是打草惊蛇了,往后他们一定会留心盯着傅友德的动向。

下次再想像这次一样不知不觉把他密诏回京,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这件事情导致的最严重后果就是——

傅友德这一张牌……

打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