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摇头:“没有。”

“她还真是比我想的还要有种。”

叶薰儿冷嗤:“我还以为,她又要躲在剑尊的羽翼之下呢。”

陈清河抿唇沉思,随即淡漠地道:“估计是习惯性的仰仗帝尊之妻的身份了吧。”

叶薰儿发出了不屑的笑声,攥着薄衫的手,还在愈发的用力。

对叶楚月,她恨之入骨,每个午夜梦回都恨不得能食其肉,饮其血!

她叶薰儿自出生起,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从慕府族谱除名,被赶出北洲,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更可恨的是,事发后,就连白纤纤那个贱妇,都在为叶楚月说话,丝毫不顾及她千疮百孔的心!

……

宽敞的石台上,慕笙再洒了遍冰莹的露水,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充斥着好闻的花香。

慕笙抬眸看向前方,指腹轻揉了揉眉心,故作不知的问向身旁弟子:

“发生何事了?怎么会有纷杂之声?莫要扰了弟子们的安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