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恍然大悟,还从包包里掏出纸笔记录,省得写小说时不会写争吵的场面。
顾开言听对方说完,也没有直接让顾灵希给他算卦,而是继续询问,他有没有得罪本村人。
毕竟人是在村里的池塘淹死的,本村人的可能性更高些。
死者丈夫却摇头,“没有。我跟村里人关系很好。谁家有难,大家都能伸把手。不可能杀我媳妇。”
顾开言又问,“那你媳妇跟村里人有没有发生过口角?”
死者丈夫还是摇头,“也没有。我媳妇脾气很好,几乎没跟人红过脸。没有打过架。”
顾开言登记完,就要求去他家好好了解一下情况。
死者丈夫带他们回家。村里人就聚在院子里,看警察办案,并没有离开。
顾开言没法子了,就让顾灵希帮忙算卦。
顾灵希戴上手套,小声建议,“你就说我是法医,来给他们检查。”
顾开言点点头。
顾灵希伸手握住死者丈夫的手。这时候内地还很保守,陌生男女之间握手不常见。
不过她戴着手套,要跟他握手,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觉得一个小姑娘当法医,怪怪的。
他们只见过法医戴塑胶手套,还是头一次看到法医戴丝质手套。
顾灵希握住死者丈夫的手,却没得到有用信息,她想了想,又握住死者母亲的手。
对方哭得撕心裂肺,眼圈通红,刚刚还拽着女婿不撒手,让他给个说法。
周围的村民们看着顾灵希的动作议论纷纷。
“这法医居然是个女的。还这么年轻。她检查尸体时,不害怕吗?”
“估计是实习的吧?昨天来的法医是个男的。这个年纪这么轻,可能是给他打下手的。”
阿敏看着顾灵希眉头越皱越紧,一时也有点拿不准头脑。
等顾灵希松开手,拉着顾开言到旁边,她就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