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博却卖起了关子，“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顾灵希立刻道，“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法证从女死者体内提取的精子检测不出DNA，说明凶手已经结扎，但两位嫌疑人却没有结扎。”沈兴博摊了摊手，“这证明侵犯死者另有其人。”

顾灵希被他打败了，“这算是好消息？我怎么感觉是坏消息。”

“这当然是好消息，说明案子已经有了新进展。”沈兴博理所当然道。

顾灵希失笑，“对他们来说是好消息，对谭家乐来说，可未必是。”

沈兴博不置可否。

顾灵希又问他，“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他们排查完一圈，没发现两人有仇人。”沈兴博叹了口气，“他们连两位死者初中跟人结怨的人都查了。可惜找不着这样的人。”

顾灵希也能理解，毕竟这两位死者就是普通人，长相普通，家境普通，收入也普通，要说唯一好的地方大概是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有父母托举，刚毕业就买了房。

但是那房子也很普通，不是高档小区，总价也就三百多万。小两口刚买完房，六成工资都得付房贷。

沈兴博看着顾灵希，“他们已经尽力了，再查下去也不会有新进展。他们的意思是请你帮忙算一卦。”

顾灵希颔首，“没问题，我最近考试，许多时候都没算卦，今天的三个卦都空着呢。”

沈兴博点点头。

服务员上了餐，顾灵希加快速度，沈兴博让她慢着点，“不着急，他们还得通知受害者家属过来。你吃太快，人没来，你还得等。”

顾灵希一想也对，于是就放慢速度。

两人用完餐，沈兴博又去旁边的蛋糕店给他们每人都买了一份小蛋糕。

“这些天为了查案，他们都累坏了。我好好犒劳他们。”

顾灵希朝他翘了个大拇指，“沈督察，你可真是一位好领导。”

“大家互相体谅，他们也不容易。”沈兴博将小蛋糕拎到后座，开车带她回到西九龙警署。

到了西九龙重案A组，方芷晴看到顾灵希来了，立刻迎上来，“阿灵。这个案子还是得请你帮忙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