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看着她,“他有没有复吸,你是他老婆,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天天要照顾两个孩子,还要负责卖海鲜。我忙得脚不沾地。”阿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如果他是自己给自己下毒,他不可能下这么大剂量,而且他是在胃里。有可能是在水里下了毒。我们已经从水杯中检测出来。”警员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阿光以前吸过,他不可能不知道毒的用法。这种毒都是注射,根本不会下在水里。

阿琴更糊涂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给他倒过水。”

警察问她,“那你觉得会是谁下毒?他有没有跟人结过仇?”

阿琴仔细回想,“没有谁。村里人都很和善,我们也没有欠款。之前他吸D,也是去酒吧被人下了药,并不是故意的。回来后,他就上吐下泻,受了好多罪。大家都帮他戒掉。”

警察问她有没有什么不寻常,“哪怕是再细小的事情,你也要说出来,兴许对我们破案有用。”

阿琴倒是想起一件事,“我有一天半夜看到阿光婆和阿光吵起来。我问阿光是因为什么原因。他说阿光婆在我们屋门口下跪。”

警察疑惑,“为什么下跪?”

“不知道啊。”阿琴也不太懂,“反正阿光很生气,我问他,他也不告诉我。”

看样子她是真不知道,督察问顾灵希,“大师,你算卦这么灵,你应该知道吧?”

顾灵希还真知道,她在她老豆的书里见过这个习俗,“有一个说法:给亲人下跪,可以从至亲身上借寿!”

督察震惊看着她,“借寿?管用吗?”

顾灵希摇头,“我没用过,不知道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