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我听姜叔说，你知道凶手是谁？”

顾灵希没有说话。

方芷晴沉默好久问，“那你能告诉我们方彦铭的下落吗？”

顾灵希这次没有正面回答，“我周五会回香江。阿晴，希望你能原谅我。”

方芷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看向走廊。只见谭家乐等人正趴在门口，哪怕站在走廊都能听到张Sir歇斯底里的训斥声。

一连死了三个人，案子却迟迟没有进展，西九龙警署的电话都快被市民打爆了。

上头压力大，就开始把压力释放到下面。

沈兴博出来时，平时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已经耷拉下来，看到他们，又很好收敛，“再开个简短的会议吧。”

重新坐下后，方芷晴犹豫着举手，“兴哥，我打电话给阿灵了。”

所有人都看向她，期待她能给出答案。

方芷晴却气得把顾灵希的话原封不动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