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还在上中五。以前很爱学习的。我女儿以前很孝顺的。”田婆也想哭，“我们俩守着一个修鞋的摊位，赚的钱不多，但是也把她辛苦养大了。她以前还会帮我们招揽客人，可能是受同学影响，也可能是被人带坏了。她不学好，总是跟古惑仔鬼混。”

十六岁？的确很小。顾灵希继续追问，“那个古惑仔是做什么的？”

“整天不学好，也没个正经工作，在街上瞎溜达。”田伯看不上这样不务正业的人，也认为这样的人不会给女儿幸福。

田婆想起一件事，“我以前还看到他带女人进了钟点房。肯定是开房去了。你说我能放心让阿洁跟这种人在一起吗？”

阿敏有点急了，“那你们有没有把这事告诉你女儿？”

“我说了！”田婆唉声叹气，“但是她不信。还说他是为了工作。什么工作，居然把女人带去钟点房？我女儿是被他骗了。”

阿敏看向顾灵希，“阿灵，你说呢？”

顾灵希可不能瞎猜，她掏出白手套，“我给你算算吧。”

她握住阿婆的手，眼前很快浮现屏幕。

她叹了口气，“阿婆，你没看错，古惑仔叫康仔，的确不是好人。他是个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