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希早有预料，“谁对他们的死最在乎？”

程队长想了想，“死者有个妹妹，每隔半年就会来警局询问有没有抓到凶手。她应该是最关心死者的人。”

顾灵希松了口气，有个关心他们的人就行，“那你能找到她吧？我给她算卦。”

程队长重重点了下头，“当然可以。她就在深圳，我还记得她给警局留了地址，我回去后就去联络她。到时候我带她过来见你？”

“行！”顾灵希点头答应。

程队长在这边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顾灵希和沈兴博又去别的地方逛逛，看看买些别的东西带回香江。

白志荣也陪着一块逛，“虽然内地许多东西都比香江便宜，但不是所有东西都能带过去。比如新鲜的肉类就不行。”

顾灵希本来还想带些点心，没想到点心也不能带回，“好吧。那就不带吃的。”

三人就在外面闲逛，回到家时，舅妈告诉他们，“工厂门口来了不少人，都是想见顾小姐的。”

“我？”顾灵希诧异，“报纸上的招聘广告持续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