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于雅雯碰了碰她胳膊，“冯乐辉一直看你。我估计他也被你惊呆了。”

顾灵希点头，“他可能有一肚子话想问吧。”

“你给他露了一手，我估计他现在三观正在重组呢。”于雅雯不厚道地捂嘴笑个不停。

顾灵希叹了口气，看向方教授，对方眼圈通红，显然已经认定死者就是冯老师。

冯乐辉录完口供后，走到顾灵希和于雅雯面前，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出来，“我……amzing！”

顾灵希早就习惯香江人说话夹英语，这会儿也没有太惊奇，只道，“还好吧，这只是找人。”

冯乐辉打开钱包，将刚刚的钱又还给她，“这是你的卦金。”

顾灵希接过来，“你要保重！”

冯乐辉见她要走，最终还是忍不住，“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谁？”

死在这种地方，很难用“意外”两个字概括。

顾灵希深吸一口气，“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警察吧。他们会查出来的。”

听到这话，冯乐辉心里松了口气，点点头，“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