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子豪离去之后，方若涵走到了姜身边。

“我刚才拼命给你使眼色，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方若涵朱唇轻启，语气之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埋怨。

姜远微微抬起头，迎上方若涵那锐利的目光。

“看到了。”

听到姜远如此简短的回应，方若涵不禁柳眉倒竖。

娇嗔地说道：“既然看到了，为何你却一声不吭？难不成你就想看我出丑？”

面对方若涵连珠炮似的追问，姜远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了，别闹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咱们都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别忘了，你如今可是堂堂的总经理呀。”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的几人。

‘’我没事看到。;

王玉洁将头转向了一边，不想掺和其中。

‘’胡秘书……;

姜远眼神看向胡小蝶。

‘’啊，姜总，你在叫我？;

这时候，不装傻充愣，以后在方总这里，还不被穿小鞋。

“唉！算了，你们啊，真是一个比一个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