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儿垂着头,没想到师尊不只不安慰她,还这般诘问她。

若是以前,师尊一定会看穿她想撒娇,摸摸她的头,用清冷但柔和的语调说辛苦馨儿了,再换一条裙子便是。

怎么现在师尊、变了呢?

白馨儿有些委屈道:“弟子不敢……”

希衡没理会白馨儿,声音冷下来:“温雨勉,白馨儿,你二人可知错?”

这声音如雪照轻烟,霜雪凝寒,全无之前的关怀。

本在撒娇的白馨儿意识到不对劲,声音渐渐消弭,不敢再饶舌撒娇。

可她还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弟子、弟子不知,还望师尊明示。”

希衡敛眸,她渐渐对这些徒弟连残存的耐心都丧尽了。

寒樱枝白,一株老樱斜照长空,希衡在长剑之上,宇天之下,如梅雪清绝,惊鸿照影。

希衡冷漠看着白馨儿和温雨勉,白馨儿仍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温雨勉到底年长一些,跪下时将头埋得更低:“弟子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