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裙口处反复摩挲,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镜中的她,眼神迷离,脸上泛起红晕,
雾霾蓝的套裙在暖光下,愈发耀眼,也在诉说着,这场情事。
半个小时后。
景钰蜷在衣帽间的,天鹅绒软凳上,
而那套雾霾蓝套装,如今像团被揉皱的锡箔纸,
衬衫领口处珍珠母贝纽扣,崩落了两颗,裙侧的开衩处被扯破,露出的丝线,在晨光里泛着委屈。
镜中映出她,后腰新添的胭脂痕。
真丝衬衫领口豁开道,斜斜的裂口,露出锁骨下方未消退的吻痕,在晨光里泛着,熟透樱桃般的瘀色。
李岩松倚着珐琅屏风,唇角微扬,浴袍的系带松松垮垮地垂在他蜜色的腹肌上,隐约露出腰腹间紧实的线条。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腕,扣上腕表的表带。
下一秒他推开更衣室的暗格,指尖掠过三套熨烫妥帖的备用套装。
“穿这套。”
最终,在一套克莱因蓝的长裤套装上停住。
这套衣服剪裁简洁,露肤度最低,看起来也最保守。
景钰接过衣服,转身进了内室。
李岩松目光在她的背影流连。
没办法,谁让她今天,要去见的人是姚子濯。
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看似无害的男人。
同样身为男人,李岩松心里清楚:
像姚子濯这样的男人,往往比贺城轩那种人更危险。
李岩松的眸色暗了暗,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