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回衣袖,慢条斯理地弹了弹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她今天戴着我和江悦结婚周年时,我省吃俭用给江悦买的梵克雅宝项链。

我知道被江悦转手就送给江梓了,此刻正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晃荡。

“我记得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我俯身靠近她耳畔,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现在叫姐夫是不是太晚了?”

她浑身发抖的模样像极了那年除夕,她故意打翻我熬了四小时的佛跳墙时得意的样子。

我还记得当时她说:“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穿龙袍也不像太子。”

“楚哥!楚哥我错了!”

她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美甲深深掐进西裤面料,“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公司安排的剧本,我给您磕头道歉......”

“公司安排的剧本?”

她一个劲的点头:“真的,我不骗你,公司想以此炒作。”

“哪家公司?”

“楚哥......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