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些天来,大力没见他跟哪个男人有过那种事。
“不太好吧?红姐。”
“有啥子不好的嘛,我们是老乡,上去坐坐噻!”
红姐故意把家乡话说得更浓烈些,好像在故意强调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那种感觉。
其实,来米国的时间太久了,红姐的家乡话已经不地道了。
很多时候她都在跟大力说普通话,有时候会夹带一两句英语,没办法,在国外待久了就是这样。
“那好,那我就上去坐坐,万一要是出事了,你可不要怪我哦!”大力嬉笑道。
红姐笑得露出了前牙,灯光下,她的牙齿洁白如玉。
“出事?能出什么事?我还怕你嫌弃呢。”
大力发现,红姐总在自己面前说“嫌弃”两个字。
但她好像不在别人面前说,甚至在一些人面前,她还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
做她们这个的,什么人都会遇到,把自己弄得太卑贱了也不好。
大力咧嘴一笑,主动向红姐走去,“走噻,坐哈就坐哈,哪个怕哪个哦!”
高跟鞋咳咳响起,红姐在前,大力在后,两人一起往楼上爬。
哪怕大力目不斜视,目光还是总会落在红姐那柔软的腰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