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有些黯然地问:“一个月不见,月儿连夫君也不愿喊了吗?”

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是不是在怪我没有及时去救你?”

温嘉月猛然抬起头。

误以为是吓到了她,沈弗寒立刻后退了一步,安抚她道:“阿月别怕,我不靠近你了,我只是一时情急。”

似是说的有些着急了,他转过脸咳个不停。

温嘉月急忙给他倒了盏茶,递了上去。

沈弗寒瞥见她的举动,连咳嗽也忘了,转身对上她关切的目光,更是怔愣不已。

他和阿月离得这样近。

而且是她主动靠近。

沈弗寒强压下心中的欢喜,接过茶盏,道了声多谢。

他仰头喝茶,腰上忽的落了一双柔软的手,将他圈住。

沈弗寒僵了下,有些难以置信,阿月竟然还主动抱他?

他的双手慌的不知道该怎么放,和新婚夜那天似的,只能强行镇定下来。

温嘉月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异于往常的激烈心跳。

她轻声问:“沈弗寒,你还要我吗?”

他特意戴了她送的木簪与玉佩,是不是证明,他根本不在意?

所以温嘉月鼓起勇气抱住了他,问出在脑海中盘旋了许久的话。

回答她的是茶盏落地的清脆声响,与同样用力圈紧她腰肢的双手。

“说什么傻话?”他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发间,“你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

温嘉月这才终于有了尘埃落定之感,埋在他的胸膛里痛哭出声。

沈弗寒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过去了,都过去了……”

最要紧的是她,只要她好好的,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