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气极:“你、你……”

“或者,祖母想回老家养病?”沈弗寒淡漠地望着他,“孙儿也没意见。”

老夫人顿时歇了火。

院子里传来凄惨的叫喊声,老夫人知晓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绷着脸转过身去。

路过彩儿,她怒骂道:“没用的东西!给你机会也把握不住!”

彩儿早已神思涣散,一只手拼命往前伸着,在虚空中抓了又抓,片刻后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侍卫停了下来,去探她的鼻息。

“侯爷,彩儿受不住刑,死了!”

沈弗寒问:“打了几个板子?”

“十二个板子。”

“继续打,打够五十板子。”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棍棒重重地砸下,皮开肉绽。

满院子的下人一边数一边抖,没人再敢动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五十杖结束,血肉模糊的彩儿被抬了出去,小厮们上前清理血迹,转瞬便干净如初。

彩儿存在过的痕迹,与血污一起冲刷了个干净。

钱老为昭昭诊过脉,前去禀报。

“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这两日可能会有些嗜睡,侯爷不必担心。”

恰好吴为将剩余的药粉找了出来。

钱老查验过后,又给沈弗寒把了脉。

“都是些普通的安神散,外加催情的药物,侯爷服用的不多,若不是身子虚弱,根本不会中招。”

沈弗寒点点头:“劳烦钱老。”

方才醒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有些发热,现在确实觉得好多了。

钱老叮嘱道:“侯爷,就算您现在身子无虞,但催情药毕竟有害,一定要静养两日。”

沈弗寒敷衍地点点头。

钱老重重地叹了口气,摇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