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人仿佛又变成了她,而沈弗寒依然游刃有余,和上辈子一样。

在她出神之际,沈弗寒将她抱到长榻上坐下。

这才继续说道:“关注你,自然是在成亲那日。”

温嘉月立刻反驳道:“我才不信。”

新婚时,他冷淡疏离,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和后来的每一日并没什么区别。

“为何不信?”沈弗寒回忆道,“我还挺紧张的。”

温嘉月:“……”

他举了个例子:“喝交杯酒时,我的酒洒了出来。”

温嘉月困惑地看着他,她怎么不知道?

“自然是不能让你知晓的,”沈弗寒道,“我掩饰得很好。”

他以前从未与一位姑娘挨得这样近过,只觉得处处都不自在,一时失神,酒液便洒了出来,流到下巴上。

在她放下酒盏前,他用袖口轻拭了一下,没让她瞧见。

温嘉月还是不太信:“你是不是现编的?而且,这件事为什么能证明你在关注我?”

“这个例子分明是在说明我紧张……”沈弗寒又失笑道,“算了,我再换一件。”

思索片刻,他说道:“那日我还让小厨房准备了晚膳,你吃的时候,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