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眼睛一亮,对啊,她怎么把沈弗寒给忘了?

待沈弗寒下值,她便将此事和盘托出。

没想到事情讲完了,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皱眉看着她。

温嘉月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问:“怎么了?”

沈弗寒这才开了金口:“你问了所有人之后,最后才想到我?”

温嘉月:“……让耀儿住四弟的宅院,是三妹的提议。”

“你为何不直接说我也有?”沈弗寒淡声道,“你就是没想起来。”

“我哪知道你有,”温嘉月底气不足道,“你又没告诉过我。”

沈弗寒道:“侯府的田产铺面地契,你全都知道。”

温嘉月瞪他:“那又如何,又不是我的田产铺面地契,我无权处置。”

她说不过他,于是假装生气,背过身去,想将这茬揭过去。

沈弗寒却若有所思道:“你说的有道理,明日我便将几处宅院与铺面交给你。”

温嘉月也顾不得生气了,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