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见过,这玉佩还是沈弗忧摔的,找她帮忙,修好之后还给她看了一眼。

没想到这枚玉佩竟是证明谢嫣身份的物证,怪不得沈弗忧那日说谢嫣很生气。

沈弗寒只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那些味道相似的桃酥便足以证明了。”

谢嫣便回答了他的问题。

“祖父、爹爹、娘亲、哥哥们和叔婶都帮我,我趁乱逃出来的。”

她语气平静,但是提到这些久违的称呼,眼里蓄满了泪,说到最后难免有些哽咽。

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想想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温嘉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将手帕递给她。

谢嫣道了声谢,问:“沈大人当时是不是也帮了我?”

沈弗寒没否认:“但我以为谢家没有人逃出来。”

事情了结之后,他悄悄回去看了一眼,谢家所有人的尸骨都在。

他便以为他百密一疏,没帮到他们,此事便也成了他的心结,后来许多年都未曾踏足过金州。

仿佛只要不去,便不会让他想起这件让他遗憾又痛心疾首的往事。

“我逃出来之后,自然是悄悄行事,哪敢让您知晓,”谢嫣轻声道,“我一直以为,您和长公主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