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来,沈弗寒正坐在床榻上翻书,烛光温暖,却浸染不了他一丝一毫,依然是专注又冷淡的模样。

温嘉月有些恍惚,平日里,沈弗寒的神色一直都是淡漠疏离的,像高山之上的雪,终年不化。

这几日他总是笑,她都快忘了他的本来面目。

温嘉月边想边走了过去,沈弗寒听到动静,转过脸来。

望向她时,凌厉的五官瞬间变得柔和。

温嘉月竟有些心慌意乱,轻轻垂眸,走向梳妆台。

坐下之后,她才发现摆放整齐的香膏不翼而飞。

沈弗寒举起香膏晃了晃:“在这儿。”

温嘉月定了定神:“你干嘛拿到那里?”

见她不动,沈弗寒便下床将她拉过来,坐在他腿上,盖上厚厚的锦被。

温嘉月不自在地动了下,沈弗寒握住她的腰。

“再乱动的话,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可是你非要这样……”

“我喜欢,”沈弗寒拧开盖子,“你的目光只许落在我身上,不许看铜镜。”

温嘉月脸颊发烫,他还是沈弗寒吗?

方才用膳时,他说的那句话已经让她心跳加快了,现在又来。

温嘉月自暴自弃地低下头,脸埋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