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弗寒忽然说他不想再与裴怀谨交好。

她无法窥探他的内心,自然不知他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温嘉月只知道,断交对她来说,也只是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怅然罢了。

年幼的时光早已远去,还有机会再见蜻蜓哥哥一面,已经很好了。

遗憾早已圆满,那么她也就没什么可挂念的了。

想到这里,温嘉月道:“夫君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不必询问我的意见。”

沈弗寒这才看了她一眼,神色困惑。

从她的脸上,他竟看不出一丝眷恋与不舍。

难道他们平日里有别的方式见面,所以不管交不交好,都不妨碍他们往来?

可温嘉月已经许久未出府,也没有可疑的人往侯府递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弗寒想不明白,她分明亲口说过她喜欢温柔体贴的男子,喜欢蜻蜓,赏花宴那日的亲昵也历历在目,现在又为何如此不动声色?

是她将心思藏的太深,还是不信他会与裴怀谨不再来往?

沈弗寒沉思良久,却还是没有从中悟出个所以然。

见他不说话,温嘉月疑惑开口:“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