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又画了不少有关蜻蜓的画,甚至还亲口说喜欢蜻蜓。

他骗不了自己。

“夫君,你说吧。”

沈弗寒回过神,低声问:“不疼了?”

“疼,只是比方才好一点,”温嘉月并未隐瞒,“你先说吧。”

沈弗寒望着她的眼睛,在说与不说之间犹豫不决。

但转念他便决定,一定要说。

她逃避不要紧,他不能再逃避。

若他再不开口,温嘉月迟早会被裴怀谨抢走。

“并蒂莲的寓意是夫妻恩爱,并蒂同心,”沈弗寒不疾不徐地开口,“这就是我的心之所向。”

温嘉月抬眸望向他眼底,夫妻……恩爱?

这个词居然会出现在沈弗寒口中,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虽然猜对了,但是温嘉月并没有什么反应。

说说罢了,她也可以。

她和他成亲又不是一两年了,加上上辈子,整整六年,他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一两个月的温柔体贴便能抵消六年的冷若冰霜吗?

除非他可以一直这样对她,让她不再想起从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