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不在,温嘉月就知道她不会多待,但还是假意挽留道:“欢儿,怎么不多留片刻,我还没跟你说体己话呢。”

温若欢在心里嗤了一声,有什么好说的,留着去地府跟阎王爷说吧!

口中却道:“我得回去给姐姐姐夫酿酒了,争取让你们早些喝上。”

温嘉月笑道:“好吧,既然你一直记挂着此事,我也不留你了。”

温若欢趁机约了下次见面。

“过几日我把酒送过来,到时候再和姐姐叙旧。”

温嘉月应了声好:“我等你。”

送走温若欢,看着她的背影,温嘉月的笑容缓缓消失。

“咱们也回去吧。”

应付温若欢真是一件心累的事,温嘉月有些疲惫地推开卧房的门。

没想到,本该去书房的沈弗寒却端坐在长榻上,拿着小瓷瓶把玩,一脸的若有所思。

温嘉月诧异地问:“侯爷怎么没去书房?”

沈弗寒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温嘉月这才发觉自己忘了改称呼,连忙说道:“夫君。”

沈弗寒这才点点头,解释道:“今日无事。”

温嘉月看向小瓷瓶:“夫君不去研究一下这瓶毒药吗?”

她实在有些好奇,上辈子如此轻易置她于死地的毒药,到底有多大的毒性。

沈弗寒默了默,问:“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温嘉月怔了下,她哪有这个意思?

不等她回答,沈弗寒接连发问。

“和我待在一起,很难受吗?”

“我才是你的夫君,你还想和谁待在一起?”

“我喊你阿月时,你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