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甚至还换了两次褥单,上辈子从来都没出现过这种事,她羞耻不已,缓了好几日才接受现实。

今晚又要行房,她真怕重复上次的事情。

她面含希冀地望着他,沈弗寒瞥她一眼,淡然道:“不行。”

温嘉月咬紧了唇,只好闭口不言了。

待用过晚膳,奶娘便将快要睡着的昭昭抱回耳房去了。

温嘉月梳洗之后,沈弗寒也很快躺了上来,将她抱紧。

她颤声道:“侯爷,你能不能别像上次一样,我不想那样……”

他低声重复:“侯爷?”

温嘉月改口道:“夫君。”

他这才问道:“不想哪样?”

温嘉月却说不出口,只是想一想,她便有些头皮发麻。

他问:“难道你不舒服?”

顷刻间,温嘉月脸上发烫,想也不想便捂住他的嘴。

以前他在床榻上总是沉默而有力,她还为此伤心过。

现在话倒是多了起来,可是字字句句都让她招架不住。

现在想想,那时候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幸好,这次他并未像上次一样恶劣。

旖旎生香的一晚过去,温嘉月的头刚沾到枕头便立刻进入梦乡。

睡得正沉着,忽然有人推她。

温嘉月下意识以为是沈弗寒,蹙眉呢喃:“夫君,别闹我了……”

“夫人,是奴婢!”如意着急道,“宫里来人传话了,皇上和云才人召您进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