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叫阮祁川。”软软眼巴巴看着萧鼎寒,老实乖巧地回应。
萧鼎寒心下念着阮祁川的名字,汴京世家里好像有一个姓阮,不过那人家中绝户只有一个女儿,根本没有能跟他女儿婚嫁的适龄男子。
“来了,东西拿来了。”萧顺安抱着一个花瓶走了进来,放在了软软的身前。
“你把这玩意拿来作甚?干嘛用的。”萧鼎寒瞥了一眼地上的花瓶开口道。
“祖父,您待会儿就知道了。”萧顺安看向软软跟赵承乾。
萧鼎寒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你小子卖什么关子赶紧的。”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弄出个什么花样来。
软软跟赵承乾朝他点了点头,两人走到花瓶跟前,双手放在花瓶上面,嘴里嘀咕了几句,花瓶散发出金色的光。
两个孩子在他面前消失了。
萧鼎寒见此,猛地起身两步做三步,走过去仔细看着那花瓶,刚才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孩子,就那么一瞬间凭空消失了,甚至一点踪迹都没有。
“孩子呢,那两个孩子去哪了?”他按住了萧顺安的肩膀,急切地询问道。
“他们去那边了。”萧顺安开口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