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时候攻击马儿的暗器……恐怕也有人经常这么做,马儿才不管背上人的命令,只管往前跑。

不跑,就要吃苦头。

跑了,还有肥美的嫩草吃。

马儿也是会做选择的。

就是不知道当时是什么人打出的暗器?

回来时她看过了,掉地上的暗器被人拾走了。

还有人扫尾呢!

早知道,当时她就不该打落,而是伸手接一两根银针瞅瞅。

当然,估计这种东西也没有人傻得留下明显证据。

关系没那么大。

只是觉得对方准备充分,办事心细。

虞浅安静了好一会儿:“在想什么?”

“皇上不是不在乎女儿,只是有些时候,需要考虑很多的因素。”

虞婔笑了笑:“只是在想,这不像一个人的手笔。”

难不成她还会指望父爱吗?

还是别了,四姐五姐的坟头草都很高了。

虞浅突然笑了:“父王也这么说。”

“太仆寺就跟漏勺一样,谁都能进去折腾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