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萝卜,过来跟我学钩毛衣!”

沈舒玉听了嘴角抽了抽,大步进厨房。

白萝卜: 狗狗我啊,上辈子肯定是造了孽,摊上这么个主人,一天天的竟不干人事。

白萝卜汪了好几声,沈舒玉明显听得出来白萝卜好像很暴躁,似乎是在骂骂咧咧。

白萝卜趴在窝里,不想理他。

那顾健东能让它在窝里好好躺着吗,去把它抱了出来,让白萝卜坐在他旁边,一瞬不瞬看着他钩毛衣,

还十分认真的给毛孩子讲解针法, 听得白萝卜昏昏欲睡,不住的犯瞌睡,

顾健东一个巴掌落下来,“白萝卜不能睡,学会了钩毛衣才能睡。”

他想让白萝卜学会钩毛衣, 白萝卜是一条狗显然它是学不会的,

但是白萝卜学会了给他放毛线,一人一狗配合着, 沈舒玉从厨房出来的时候, 顾健东已经钩出一小截毛衣。

忽略掉白萝卜频频翻白眼, 呲牙的动作,一人一狗相处得还是很和谐的。

沈舒玉今天还事要做,让顾健东在家里待着,和爷奶、二姑打了个招呼,沈舒玉背着背笼,骑自行车出去了。

趁现在还没有那么冷,沈舒玉跑了两趟黑市,一个是县城的黑市,一个是市里的黑市,

她空间是种有棉花的,沈舒玉倒腾了一部分棉花出来,

一手交货一手拿钱,交易完,也五点多了,卸了装扮,沈舒玉蹬自行车回家,经过国营饭店的时候,沈舒玉进去了一趟,黑板上面的菜单写有锅包肉,

沈舒玉打包了一份锅包肉,想着打包回去顾健东肯定爱吃。

顾健东确实爱吃,只要是沈舒玉带回来的,就没有顾健东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