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安静了一路,谁也没搭理谁。
鄞琨察觉车身渐稳,慢慢闭上眼靠在后椅上,整个人都透着疏离淡漠之意。
前面贺黛扫了他眼,知道他不愿跟自己说话,一肚委屈生生咽进肚,喉咙则哽得像有什么东西堵住,十分难受。
几年年的夫妻做到这种地步……
“啊,特么的什么东西?”
突的,后面鄞琨冷冽吼声溢出,而当他看清缠自己身上的东西时,他瞳仁剧缩,怒音战栗,“停车,你他妈的停车。”
兹。
刹车声划破夜的宁静。
鄞琨几乎是狼狈从车厢里跌爬出来,向来沉着的脸庞更是一片悚色。
贺黛也从驾驶室出来,双颊并白,唇瓣哆嗦,“怎,怎么会有蛇。”
鄞琨气得太阳穴突突跳,“他妈的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哪来的蛇?”
“我,我不知道啊。”贺黛这会慌的一批,身子直接抖成筛糠。
随后想到什么,“谷雨澜,是谷雨澜那个贱人,车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