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什么事?”阮筝假装白痴问道。

贺黛冷笑,“在我面前不用装,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君烨他没资格继承鄞氏财团,你若是识趣就该知道自己怎么站立场,否则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当然我老公鄞三爷的手段想必你听过,所以就算是死你也别想死得太痛快,还有你肚里的孩子,呵,生剖出来给狗当个玩具应该很不错吧。”

贺黛说着视线直接阴戾往阮筝隆起的肚子看,阮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被她阴恻恻盯了几眼肚子后,她突然腹部隐隐抽痛。

渐渐的,痛楚越发明显,阮筝这才意识到,贺黛刚刚那几眼有毒,准确说是她这个人太可怕,可怕到她没近她身却能令她肚子疼痛厉害。

额间薄汗涔出,阮筝抬眸盯着贺黛冷笑的脸,“你对我做了什么?”

“送你一点见面礼而已,别客气。”话落贺黛转身离开。

夜,万籁俱寂。

阮筝蜷在墙角,后背早已湿透,脸色煞白,贺黛走后她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她到底是怎么对自己下手的。

明明铁栏相隔,她也没近她身,两人除了说话没有任何肢体接触,所以……她是通过空气传播对自己下手的?

天哪,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另一边贺黛刚回来,鄞琨就清冷急切问,“怎么样?是不是她?”

贺黛没有回话,而是先倒了杯水喝,随后道,“没错,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女人。”

瞬间房里一阵阴戾的哈哈笑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