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我不会要,但婚必须离。”阮筝无视虞梦秋刻薄话开口。
傅晏深眯眼,“怎么离?民政局有老爷子的人,只要我们手续一办,他的律师团马上会更换法定人,再等两年,两年后我一定签字。”
傅晏深如此傲娇的人,是绝对不会承认他现在不愿跟她离婚的事实。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恐怕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我一天都等不了,如果你不签字,我会起诉。”阮筝坚持道。
虞梦秋气红了眼,“阮筝,你还敢说你不是觊觎傅氏财产?只可惜现在老爷子不在,不然非得让他好好看看你这副嘴脸,顺便让他知道自己当初有多眼瞎。”
阮筝根本不想跟她吵,但听她如此尖酸,还是忍不住怼道,“傅夫人,有闲工夫还是赶紧去约下牙医吧,免得说话漏风惹人笑话。”
“你……”虞梦秋气得目眦欲裂。
傅晏深有些不耐烦,起身拽住阮筝手腕,“跟我来。”便不顾她意愿拖着往外。
待到安静处,他这才猩红着双眼看她,“阮筝,我傅晏深的离婚官司京海无人敢接,所以你确定要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