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你还愿不愿嫁给我这样一个,连老婆都护不住的废物。

凌江越想情绪越发起伏,高大的身躯抖如筛糠,他几度觉得力气像是被人抽干,抽干到连惩罚这些畜生的劲都快没了。

下体被扎得稀巴烂的男人已经昏倒,没有刺耳的叫声,凌江突然眼眸清明起来。

侧过脸,他幽幽看向另个被绳子绑住的男人,刀尖在身上擦了擦,然后起身走向他。

男人这会早已吓得战战兢兢,一刀致命的疼痛他此刻还清晰感受着。

再加上同伴那捣碎成泥的惨样,他恐惧的连求饶声都发不出。

泛蓝的瞳孔此时渗满悚色,他唇瓣张张合合,却始终发不出一个字。

身体也如蛆一般扭动爬行,他想逃离这个魔窟,逃离这个地狱。

然而他挪爬一步,凌江就抬步逼近一步,居高临下的黑眸散着不自量力的狠光,他满脸阴森,比鬼都可怕。

男人疯狂吞咽,结结巴巴,“我,我没那小子干得久,你,你要报仇就找他吧,他他他,他上了起码有五次,他,他还逼迫你女人用嘴,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问他。”

凌江听不得这些侮辱周依依的字眼,在男人的嘴字落下后,他一刀插进他嘴里。

凶光毕露,“喜欢用嘴是吗?那我就让你用个够,”话落他用力按动刀刃。

男人苦不堪言挣扎,泛出悚色的瞳仁扩张到最大,他想解释。

想告诉他,他没有逼迫周依依用嘴,逼她的是他同伴,但喉咙那股常人难以忍受的痛已经容不得他开口。

他就像凌江按在刀板上的鱼肉,挥动刀把,他便粉碎稀烂,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