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的喻枚脸色煞白,神情慌乱,她没想到和温子庆闹到这步田地的宁悠还会告诉他流产之事。
“说话啊喻枚,宁悠那次的流产是不是你做的?我只要一句实话。”
温子庆神情有些癫狂,此时与他温润谦和的长相完全成对比。
透着一股阴戾悚人的骇意,让人不寒而栗。
喻枚见他面露狰狞,咽了咽唾沫期期艾艾,狡辩,“温大哥,我没有,是宁姐她冤枉我,她恨我,所以她卯足了劲想让我坐牢。”
“我只要一句实话。”温子庆龇牙咧嘴重复,神色涔出不耐。
宁悠恨她他当然知道,毕竟她抢了她的丈夫,还让她像傻子似的替她养了十几年女儿,这换谁都得恨。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温大哥你要相信我,我那时才二十岁,哪有胆子敢害人,你也知道,那时的我羞涩的连多看你两眼都不敢,又怎么敢对宁姐生这么恶毒的心思。”
喻枚大哭,滚滚而落的眼泪看起来实在楚楚可怜,温子庆喉咙发紧,血红的眸子看着她梨花带雨模样,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此时他不知道该相信谁,宁悠?她其实也满腹算计,否则她就不会背着他把留给萱萱的东西全部捐了。
而且她明明早就知道萱萱是他和喻枚所生,却一副假装不知情模样,害他们一家三口在她面前像小丑一样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