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有多贪婪她一眼便知晓,而现在他忽然把钱退回,只怕那孩子之事要生变故。

白衣贵妇见她脸色不悦,慌张道,“太太您先别急,我这就打电话过去问问。”

言毕她迅速拨打阿永电话,只是……

嘟嘟嘟的忙音瞬间让她嗅到什么,脸色大惊,“他肯定是反悔了,太太,现在该怎么办。”

眼看她们都快到鄞家了,再折返去村庄找他要个说法肯定不现实,但被他如此戏耍,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气氛有些窒息的凝固,酒红色贵妇没说话,但正因为她如此安静,白衣女人才心惶恐不安。

“鄞家的钱可不是想收就收,想退就退的,反悔?呵,除非他活腻了。”

冷光从女人眸眼阴戾迸出,看得白衣贵妇都呼吸一滞。

腹诽那姓赵的当真找死,敢戏耍鄞家的人,看来他得加紧替自己置办棺材了。

***

次日。

破旧的房里,何凤翠头疼欲裂睁开眼,被荆棘扎过的脚底此刻疼痛无限放大,她倒吸冷气拧眉。

掀眸看了眼杂乱不堪的房间,她哑着嗓子喊,“阿永,小杂碎?”

此时阿永在客厅拿笔填支票,不过犹豫来犹豫去,他始终不敢乱填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