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编，继续编。

陆朝没等他招呼，自觉在对面坐下。

还挺软。

看着虽然是石头，但坐下来不凉也不硬。

“我可不知道我师父人缘这么好。”陆朝依然记得夜游神和绛钰是怎么评价老头的。

城隍认同点了点头，“确实。”

陆朝笑道：“看来我师父在九州做了不少惊天壮举。”

城隍像找到了知己，双眼“蹭蹭”发光。

陆朝：……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何止是惊天壮举！”城隍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起。

“你师父无情道五境后才入人间，初到人间那叫一个嚣张张狂，要知道，那时的九州强者更多，大乘修为更是……”

城隍说得龙飞凤舞，亢奋的茶水都不带喝一口，陆朝根本没有办法插话，只能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不过陆朝也听明白了不少。

无情道的修为越高，只要胆子大，没什么地方去不了，也没什么事不能做。

特别是老头那时候闯三界，的的确确是一个桀骜不羁，明媚俊朗，意气风发又行事乖张的少年郎。

陆朝还明白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那老头仇家也多！

虽然几百年过去，许多人是死了，但三界不只有人族，还有妖族，鬼族，魔族，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