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么跟亲生父亲说话的么!我不教训你,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赘婿爹说着就想扬手扇我。
我连躲都不躲,盯着他:
“你的金主给你下达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你就敢得罪我,祁华,就是当条狗也得有职业操守,这一巴掌打下去后果,你承担的起后果么?”
他的手掌猛地停在我脸侧,带起的掌风甚至将我的碎发吹起来些。
即便他脸上已经满是恼怒。
赘婿爹到底没敢真打我。
毕竟他会出现在这绝非偶然。
沈家人一定要求他放低身段,让我能被他的三寸不烂舌哄骗,就像我母亲一样。
我对他扬起个挑衅的笑,和其擦身而过时,扔下几个字:
“你真没种。”
我没兴趣回头看他铁青狼狈的脸色,和厉重宴径直离开医院。
厉重宴安静的目睹全程。
直到我们回到车上,他才拿出手帕递给我:
“你的嘴唇已经咬破了,擦擦吧。”
我这才感知到口腔中的铁锈味,却没接过厉重宴手中的东西。
“抱歉,我太开心了,一时没注意……”
“李秘书刚才就查到祁华会来医院劝你,我想着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就没插手。”
厉重宴眉眼低垂下来:
“我要早知道你会因为他把自己咬成这样,我一定派人给他套个麻袋扔河道边,不让他到你面前烦你。”
我摇摇头。
我自虐只是为妈妈感到心疼。
妈妈那样美好的人,竟会因为这种狗杂 种遭受这种灾祸,我只恨自己还得留着祁华,用来摘掉妈妈身上的污名。
而不是当场将他千刀万剐。
我语气带着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就算他没来找我,我也要逼他现身。我和沈欣如之间的恩怨清算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他这个始作俑者还躲在幕后呢。”
“我已经想好怎么让他们狗咬狗了。”
厉重宴定定注视着我:
“你想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兜底,你就放心大胆去做吧。”
我一把握住厉重宴的手:
“好兄弟!咱们分头行动,你牵制沈家,而我负责从这些细枝末节进攻,让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厉重宴失笑的将自己的手掌塞进我掌心:
“看来我在你这的身份还挺多变,一会是二叔,一会是阿宴、亲爱的。”
他说着凑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