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已经老了,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安心颐养天年,过个几年稳稳当当的入土。”

霍光表情非常平静地听着田千秋的话,或许是因为喝了不少的关系,他也难得地发出一声感慨。

“若是某些人能和丞相一般想法,大汉就要太平许多了。”

田千秋笑呵呵的开口道:

“桑弘羊他们是怎么想的,老夫当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但老夫多多少少也苟活了七十多年,有些人生经验还是想要斗胆和大司马说一说的。”

顿了顿,田千秋大有深意地看着霍光道:

“大司马,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霍光安静地听完了田千秋的话,反问了一句。

“若某些人依旧不依不饶,又该如何?”

田千秋抚须而笑:

“孔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霍光露出笑容,对着田千秋拱手:

“多谢长者赐教。”

镜头一转,霍光带着霍禹告辞离开,田千秋带着儿子田顺一直送到了大门口之外。

重新回到大堂中,田千秋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